等等,这会举牌的人多,一会人少了再看情况。”
这边在心急如焚,殊不知,守在电话竞拍的程主席和他带的艺术品经纪,也是一身汗,他对着电话对面说,“起拍就有人一口价叫到了一百万,现在这一会,已经叫到三百万了,咱们怎么办?”
对面传来乾启的声音,略诧异但还算平静,“你先别叫,你这样跟着拍,容易令别人跟风,看准一点,等会没人拍的时候再继续举牌。”
程主席应了,用手示意他们的艺术品经纪人暂时休息,他把电话换了只手,“那乾先生您千万别挂——哦,现在已经叫到四百万了!”
四百万!
steveer觉得和做梦一般。
“都吓傻了吧!”旁边有人说话,是刚才聊天的几个艺术品经纪之一,那男人问旁边的人,“已经这种情况,我们不拍了,你们那边的专家组怎么看?”
另一个男人叹了口气,“再等等……”
过了会,价格又飙上了500万!
550万!
600万!
650万!
700万!
男人放弃了,摇头道,“已经七百万,这个价,比我们预期的价位可高太多,实话告诉你们,我们那边断定这是清乾隆本朝的官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