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里面的人各个风度翩翩,却都不及欧城东的英俊隽秀。
蔚芷蓝很想拿一支笔,去细细描绘他脸上的轮廓,从他清隽的眉宇,深邃明亮的黑眸,到他弧度完美的下颌……
大家要么捧着酒杯,要么抽着烟,唯有他闲适优雅地坐在那儿,嘴角含着一抹魅人浅笑,一言一行都能彰显出他的贵气与风度。
此时的他已经脱了西装,挂在一旁的架子上,穿着一件深色的衬衫,其实他穿颜色深的衣服很好看,衬得他五官深邃严峻,身上是成熟男人特有的气度与魅力。
这样一个男人,优秀耀眼到无人能及,清风明月齐消霁。
为什么,这样的他,已经不再属于她?
那个仿佛昨天还与她坐在河畔看夕阳的男人,那个仿佛刚才还执着她的手,对她说“芷蓝我喜欢你!”的男人,那个穿越了雪域也要到她驻扎地看她的男人,她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他其实真的已经不再爱她。
纤细的手攥成拳,她的内心泛起一阵牵扯的痛。
太痛苦,太痛苦,这些天只要一忆起他与林嫣然手牵着手朝她走来的画面,她的心脏顿时便被拧作一团,扭曲,痛的惨烈。
她犹在晃神,欧城东身旁的严墨冲她招手,“芷蓝,站在那干嘛?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