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叶棠忙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来给他的老师擦眼泪,“老师,我这还是第二次见你掉眼泪,第一次是在我父母出殡的当天。”
吴之歆苦涩地一笑。
“这句话我说过无数次,此刻依然要重复给你听。没有你,我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也许我到现在依然不会说话,甚至可能已经因抑郁自杀了。又或者在一个不知名的公司当一个一生都庸庸碌碌的小职员,愁生计、愁前途。是你教我画画,教我做设计,供我去国外念书,将我安排在fiona工作。我一路走来的路,都是你替我铺平的,我都记在心里。”
“你啊……跟你母亲的性格一点都不一样。”吴之歆的唇角浮现笑意,神色变得悠远,“槿棠是个很有灵性的女人,时常做些出格的事,设计风格相当前卫而大胆,在当时的年代,她的作品一拿出来就能让人大惊,批判她的人不再少数,可她照样我行我素。她的性格带刺,说话也太过直接,总是会一两句话把人呛得哑口无言,所以陌生人跟她很难成为相熟的朋友。以她的脾性,是绝对容忍不了自己的作品被抄袭的。”
听人提起母亲,叶棠都难得表现出了感兴趣的表情,“您曾经跟我说过,我比较像我父亲。”
“眉梢眼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