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但现在。
他看着足底下的台阶,思绪会莫名被牵扯到很奇怪的地方去。就像一些本来应该毫无关联的东西,被他脑海中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给牵扯在一起,像一锅拼命加食材的大杂烩一样,炖成了看不出面目的东西;又或者像是他的思维长出了无数的触手,它们探出去,探出去,吸收了太多东西回来,然后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它们把我,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我。
陆云开面无表情地想。
这是病。
但我不会输。
我会赢,一定会赢。
他在自己卧房的桌子前坐下。
这个靠着窗口的桌子带着一把锁,抽屉里边放着好几个普普通通的黑皮本子。
陆云开熟练地翻开本子,桌面的笔筒中抽出了一根笔。
他在本子的空白页上凌乱地写着。
有时候是“我想想医生的嘱咐,按时吃药,加强锻炼,每周固定的心理辅导。”、“爸爸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年里头半年找不到人,不过他爱跑就跑了,毕竟他小时候养我也很辛苦,难得我现在有钱了”、“妈和后边结婚的对象过得挺好,这也不错”、“江哥……”
“江哥……”他拿着笔的手一抖,不小心抖出了几个音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