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这个姗姗来迟的道歉,她必须完成。
即使叶初晓依旧不愿与驰骏那样的人,有任何交集。
隔日,叶初晓早早去了酒吧,却还未换上卖啤酒的制服,便被主管叫进办公室,给她结了这几天的工钱,直截了当让她不用再来。
他未说理由,但叶初晓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没有据理力争,捏着那十几张粉票子,想了想开口问:“主管,驰骏什么时候会来这里?”
主管耸耸肩:“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老板非要交代我让你走人。不过,他很少来这里,如果你要在这里等他找他理论或者什么,可能机会比较渺茫。”
叶初晓想了想,又问:“那你能告诉我他的电话吗?”
主管毕竟也只是二十多岁年轻的男人,看到叶初晓这种模样清纯漂亮,温柔的近似楚楚可怜的女孩,睁大乌沉沉的眼睛,祈求地看着他,总还是有那么一点怜香惜玉之心。
想了想自家那年轻老板的修罗脸孔,他咬咬牙,报给了叶初晓一个手机号码。
叶初晓如获至宝地将号码输入自己那支用了两年的手机,走出来时,完全没有被炒鱿鱼的自觉,还莫名有点欣喜的激动
陈玲玲不知从哪里跑过来,看到她手里的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