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中学上初一。”
“那就没错了,这小区里都知道,我不是那多话的人。但我这人有事说事,咱们各过各的日子,不能因为谁家穷就逼着我们出钱。”
王曼一头雾水:“我爸跟你借钱了?”
“你爸是谁,干嘛要朝我借钱。我是说捐款那事,你们没钱上学是很可怜,但总不能强制每个孩子交二十块钱。”
总算弄明白一桩事,但她心中的迷雾却更浓。
“奶奶,您家中孙子也在实验中学上学?”
“那当然,昨天下午刚跟我要二十块钱,说是要资助乡下孩子。那不是一毛两毛,可是二十,你们胃口也太大了,不担心撑着。”
王曼自动忽略她那难听的话,试探的问道:“奶奶,您孙子叫什么,不知道我认识不认识?”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想给老师打小报告。嗨,这孩子怎么能这样?”
这都是哪门子弯曲的脑回路,王曼表示无法理解。环顾四周,带着收音机遛弯的老大爷都自动调低了音量,边上几个舞扇子的老奶奶更是停下来,频频往这边看。
人在街上走,祸从天上来,这都是哪跟哪儿。好好地事,总会横生枝节。不过如今被她碰到,就不能让这事不明不白。
“奶奶,我不是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