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会,这钱就赏你。”
杜奇健壮的胳膊伸到背后,搂着她大腿将她往上窜窜:“真重,曼曼你是灌铅的?”
这是王曼的另一大隐痛,她跟章磊同喝四年骨头汤,章磊增加骨头长宽,她的全长密度上,整幅骨架格外结实。有次开学体检,卫生院量身高体重那护士甚至怀疑她在羽绒服里塞两块砖头,非得要她脱掉外套再称重。
“这叫结实,再说我哪有那么重。”
杜奇的声音中明显有笑意:“我是在说你威猛,这都听不出来?”
“小杜子嘴挺甜,本宫赏你的,接着。”
王曼从他背上跳下来,随手抛出硬币。银色硬币在空中划出道抛物线,被杜奇随手握住。
“呀,竟然是1981年的,曼曼你真大方。”
“1981年?很特别?”
杜奇等着她跟上来,沿着路边石歪歪扭扭地往前走,他站在边上随时准备扶一把:“数量很少,这硬币一般都是用来收藏。怎么样,想不想要回去?”
王曼虽不懂这一块,但也耳闻有些一分硬币,后世压根是有价无市。
大概阿奇手中这枚就是?别过脸她笑道:“那你还不快谢谢我,看我多大方。”
硬币还不是他给的?不过杜奇可以忽略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