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最蠢的事,若不是…。我才。”黑袍一拳砸在桌子上,桌面上很快刻下一个大凹印。
“黑袍大人。”门外突然一声男音轻唤。
黑袍立马收整情绪,语声平静粗质,“进来。”
“上面让你最近不要轻举妄动,若有间隙,只需添点剂即可。”来人普一进来瞧了眼四周才开口。
声音,态度既没有高高在上,亦没有谦卑低下。
黑袍看了眼男子,面上似乎微带错愕,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为什么?”
“上面只是说,这局棋不好下,仅此而已。”男子也很是诚实,并无多余的情绪。
黑袍露在面具外的眸光思转半响,心思深化,方才对男子道,“我明白了,你下去吧,不要被人给识穿了。”
“黑袍大人放心吧,我是上面安排来照看你的人,万不会透你之事。”言罢,男子没有任何表情的退了下去。
……
齐王府与齐王本人那个洁癖深重而致病的人一样,百花摇曳,风流飘荡,一路行去,曲径长廊,红墙飞檐,花圃小道无不经过特殊处理,别具一格又格调自生。
比如,青石小路上只能是青一色小石而砌不能掺杂其余杂色乱石,花圃不能有一枝多余花束穿出来,凉亭一定是独具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