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置身事外,只是…。
“皇后是在开玩笑吧,这是你南国之事,本王妃身为天慕容璃王妃,可不敢置言。”冷言诺的回答简洁明了,话刚落,只见其身边的慕容晟睿缓缓起身,“南国之事,本王与王妃不便插手,就先告辞了。”说着就要拉着冷言诺离开。
然而,第一次,冷言诺没有跟随慕容晟睿的脚步,脚步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看着慕容晟睿。
“诺儿,乖,不过一颗解药,已近二十年,对我来说,此一生有你就足够。”
“慕容晟睿,苗宗根本没有解药,你当真舍得就这般离去。”
“……”
“有更好的的选择,为何不一试。”虽是传音入秘,可是语气决绝不容质疑。
慕容晟睿认真的看着冷言诺,看着那张小脸上的倔强,良久,轻声一叹,只是手似乎对暗处有了什么指示。
见安抚了慕容晟睿,冷言诺这才看向上首已经扶着座椅状似很是痛苦的宗芜皇后,“皇后与太子之事,是家事,亦是国事,我身为天慕璃王妃确实没有资格下定论,况且,我与太子本就不相熟,太子何苦与我说这般。”说罢,冷言诺已经一步一步缓缓上了玉阶向宗芜皇后走去,“不过,不管为何,我倒是会一些医术,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