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卫粗衣的南郁北与宫烈,这二人无论在何处何时都是风云顶尖的的人物,何时低过头,何时如此低声轻语,一幅谨言慎行,一个烈国堂堂二皇子,在南国城墙那日敢于南木宸当顶叫阵不怯分毫,一个南国名声响动的齐王,随便动动手指头便能覆了那暗处的觊觎,倾了这一队迎亲,可是他们如今却为得她,这般…。
这一生,这一路走来,她精心谋算,以前为自己,而后是为他,为他卸下所有防备,她却从未想过,有一天她竟然还能成为别人的拖累,而当真要成为拖累,她也以为只会是那个人,而今呢,她终成拖累,身边却没有他…。
眼眶突然流下一缕冰亮,慕容晟睿那般伤她她没哭,而今,她为这些身边的温暖而掉落一滴晶莹,只为此刻,他们为她的放下。
纵然她看不到,可是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一丝暖光已照进她滴眼角,又何愁阳光不能到达。
“百米之外有人埋伏。”宫烈的声音突然响起,闻言,慕容晟阳看向冷言诺,而冷言诺方才眼角那一滴晶莹也只是一滴,不过风过尔倾刻间,慕容晟阳一直注意着方才那些黑衣人远去,并未注意到。
冷言诺却突然微愣,看不见以来,她的耳目犹其敏锐,连她都有些惊疑,她知道自己较之常人较为敏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