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疏冷，没来由地让亦久蹙了蹙眉。
“是。”亦久言简意赅。
“很好，”顾梓城颔首，语气低沉而流畅：“我不希望浪费彼此的时间，事实上我们已经浪费了将近半小时……”
亦久自然不会将责任归咎于苏沐，只能蹙眉应下。
“希望亦先生说一下成名前后的情况，有没有任何证据落在苏曼手中，可能作为苏杭文学城对我方的威胁。”
亦久思索片刻，摇摇头：“没有。”
顾梓城眉心微蹙：“没关系，亦先生可以多考虑一会儿，不用急着回答，”他顿了顿，啜饮了一口咖啡道：“因为这件证据对我们很关键，而依照现下的情况来看，苏杭文学并不惧怕我们诉诸法律，很可能手中有证据才对。”
这一次亦久终于抬起头来，他看向对面的顾梓城，沉默片刻问道：“顾先生似乎很笃定？”
顾梓城微微一顿，笑意覆上唇角：“并非是笃定，而是并不想输在没有意义的环节，”他从名片夹里面抽出一张递过来：“如果有什么新的进展，请联系我，现在的情况没办法申请立案。”
他站起身，似乎是很忙碌的样子，稍稍一顿，他的目光重新落定在亦久身上：“亦先生，事实上我的妻子很喜欢你的文章，我对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