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止的他好像有些绝望了，这种眼神看得程筱筱很不舒服！
“其实，其实，并非没有可能——”应老头儿突然出了一句！
“什么？”
众人闻言一震，瞪着眼前望着他，应老头儿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角还瞄了瞄程筱筱。
“应老头，干嘛？”程筱筱一脸的莫名其妙。
“大小姐，我只是有一个猜测而已！”应老头儿尴尬地笑了笑，又见到几位如狼似虎的眼神，他觉得自己有些冒失了，“也许不行！”
“应前辈，不算行不行，你先说出来，算是给我们一个机会，你好歹已经成为例子，我相信你猜测肯定有原因的！”
老院长有些急切地问道，他此刻就好像是溺水的猫儿，哪怕是抓住一根草，他也不想放弃这求生的机会。
“这个——”
应老头儿又瞅了瞅程筱筱，仿佛不敢说明。
看他的表情，程筱筱就是再笨也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管怎么样，他是进过空间，然而又喝了空间的灵水，再加上小玉藤调配的灵水给他喝下去，才突破至武帝。
这些经过，谁也不知道那一处才是关键问题，若是缺一不可，岂不是全都是要收入空间里，生活了一段时间，然后出来再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