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表,不顾形象将自己摔倒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关掉音乐,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嚷嚷道:“泰达那帮孙子真不东西,灌了老子那么多酒。”
宋宇嘴角噙着笑,手臂圈住佳人贴向自己。
沈时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揉了揉发红的脸孔,盯着享受美酒美人的男人,说:“来的路上听到一个重大消息。”
宋宇颌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沈时张开手臂摊在沙发上,长腿叉开,帝王般的姿态:“你老子把你许配给卫家了。”
宋宇敛眉,心里不满。
怀里的女人对他甜甜一笑:“该说声恭喜吗?亲爱的。”
圈子里流行一句话:跟宋宇只能谈交易,不能谈感情。
陷得深,死的快,各取所需才是王道。
沈时说:“你老子真不把你当儿子还是你们父子两有深仇大恨?听说你那个未婚妻是练跆拳道的女汉子,武大三粗,身材魁梧,个子比男人高,手脚比男人大,脾气不好人又凶,据说一掌能劈死个牛犊子。”沈时笑的幸灾乐祸:“你个倒霉蛋,怎么摊上这么个狠角色,赶紧收拾收拾到卫家做上门女婿去吧。”
宋宇冷眼瞧他。
沈时摸着下巴说:“要说这一掌能劈死牛犊子也算是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