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向徐三叔道。
提起女儿,徐三叔和徐三婶都红了眼眶。徐三叔的女儿在云航念大学,已经大四了。这次放假,徐三叔的女儿说找了一份兼职,就没有回家,如今生死也不知道。
“乱世当用严法,今天就当我杀鸡儆猴,让大家知道什么是不能做的。”徐天晴猛地站起身,抽出腰间的唐刀直直地劈了下去。
那把唐刀被徐爸磨的非常锋利,徐天晴这一刀劈下去,徐二伯的头颅就被削下了大半,刀身往下一直切断颈部动脉才停了下来。
鲜红的血从徐二伯的头颈喷涌出来,溅红了整个堂屋。女人们放声尖叫,似乎都不能制止心底的恐惧。
这段日子,大多数人都动过手杀过丧尸,可是杀人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平生仅见的。不仅是女人们,就是男人也都呆立在了原地,愣愣地看着徐天晴。
徐天晴面无表情地拎起唐刀,擦拭干净,放回刀鞘:“人是我杀的,他的亲友想报仇请找我。”
此刻的徐天晴就像一把出鞘的宝剑,无人敢缨其锋芒。徐二伯妻子早亡,有一子这次也没有回来。村子里徐姓人虽然都沾亲带故,可与徐二伯带亲的同样也和徐天晴带亲。唯有徐三叔是徐二伯的亲兄弟。
“我说,你二哥可是自寻死路,你可不能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