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掉了下来了。
    “花姑娘别急,我这有个果子,你和鱼刺一起吞下去。”李湛掏出个橘子,飞快的剥皮,一把塞进饭桶嘴里。
    饭桶用力咳着,终于将那该死的鱼骨头给吞下去。
    李湛松了口气,将用力拍打净华后背的手收回来,还好没出什么意外,不过这孩子还真是不小心,怜悯的看着瘦骨伶仃的小姑娘,李湛开始脑补,一定是很久没吃饱过了才这么心急,可怜的孩子,向来对女人没什么怜惜之心的李湛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心疼又有些怒意,这孩子的父母是谁,就算她是孤儿也还有其他亲戚吧,难道都不给她饭吃,所以就像上辈子的她一样只好出家混饭吃吗?
    净华缓过气来,顾不得自已的狼狈,她一把抓住差点害她被噎死的罪魁祸首,用力强调,“绝对,千万,不要叫我花姑娘。”你又不是日本鬼子!
    李湛拍拍衣物,整理好被饭桶抓皱的衣服,恢复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惊的从容世家子弟风范,当然难听的公鸭嗓一开口就让这风度减分到了及格边缘:“那该怎么称呼姑娘。”
    饭桶恶狠狠的咬下一大口鱼,“随便,只要不叫我花姑娘都可以。”
    经过这一囧事,两人关系反而近起来,那种彬彬有礼的客套和优雅的表面功夫全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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