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的夫子看到李湛这样不求上进的,肯定会气得吐血,但沈佩当然没理会那么多,因为他敢打包票,他说的东西李湛绝对不会漏听一点点。从某些方面来说,沈佩还经常主动配合李湛摆姿势让他画个过瘾。沈佩相当明白李湛是个坐不住的,成天就想出去游山玩水,所以就算他一边上课一边画画他也不介意,因材施教嘛,只要李湛愿意坐下来听他上课就一切都好。
    “你的脸不要太侧向左边了。”李湛在画纸上一点点刻画着沈佩完美的脸,闲聊似的说,“脸也不要太靠近右边,我说眼看皇位都与我无缘了,你就别再对我进行什么储君教育了。”最近他可感受到什么是世情冷暖了,他皇兄有两妃子怀上的事一传开,最近和他打交道的人就不像以前那么客气了,有些势利的人眼中的幸灾乐祸明显得让李湛考虑要不要将他们套麻袋了。
    沈佩翻了翻白眼,“不管你能不能坐上那位子,这些都是上位者必须要学的,还有你应该高兴,我所忠的是你安平王,不管你将来能不能承继大统。”
    混蛋,像这样感人的话他不应该用庄严慎重的语气再找个正儿八经的场合表示出他的抛头颅洒热血吗?就这样随随便便还一肚子的抱怨真的让人怀疑你的诚意的。
    李湛腹诽着,手中的画笔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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