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柱子,原本的鞋子都穿不上了。
    “我去看看荷花吧。”
    桂花赶紧带路,流掉孩子的荷花正在阳光下做着一件小衣服,看得出来是为未出生的孩子做的,有些笨手笨脚的,并不伶俐,但认真的模样让满是痘痕的脸多了几分母性的细腻。
    “见过安平王。”荷花放下手上的东西,见桂花也跟着来,特地将针线和剪刀入得远远的。
    李湛拿起她做的小衣服,“这是给孩子做的?”
    荷花有些不好意思,“做的不好,可能孩子也用不上,宫中能干的绣娘太多了。”
    “不,你做的很好,我想一定可以用得上。”李湛摩挲着显然是半旧的布料说,荷花是用心了,这手艺是不怎样,但明显这用半旧的衣服改造的小衣服比起宫中很多能干的绣娘做的东西更婴儿细嫩的皮肤。
    听到安平王的夸奖,荷花不由得高兴地笑了,“那奴多做些。”
    桂花也不由得高兴起来,“这真是太好了,其实俺也想做的,但嬷嬷她们都不让俺拿针线。”
    “你现在身体重,哪里做得这些事。”荷花过来将桂花搀扶,桂花有些吃力地挺着大肚子坐了下来。
    看着笨重的桂花坐下来都要人扶着,李湛有些惆怅,女人怀孕原来是这么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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