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近四十了,自以为尊敬的喊他屠老,知道之后倒是很不好意思,没有屠劳,他今年冬天的时候肯定会和去年一样,大冷天的去跟山里的熊搏斗,看到底是他宰了熊还是他最后在熊肚子里裹着熊皮大衣睡完一生。
“那是,我这是家传的手艺。”屠劳很得意,“下次咱妹子来我要亲自下厨,保证她食指大动!”
看着对面的东方用着与自已秀气面容极不相配的凶狠快地挟肉吃,屠劳心里有些发愁,单看这切肉的功夫就知道这小子武术高强了,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人,但为什么硬是要赖在他这猪肉铺里呢,去当捕快或镖师多好,还有钱赚。
这小子是去年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来的,当时正是傍晚,街道上已经没什么人了。雪纷纷扬扬地落下,屠劳当时正打算收摊了,剩下的肉他可以冰起来吃,屠劳发誓他真的只溜神一会而已,等他回神时就看到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少年,如果是个胆小的搞不好还以为见鬼了。
那时雪下得很大,穿着棉衣都觉得冷,但这少年身上只有极为廉价极单薄的麻布衣,身后唯一值钱的东西就是他背上那把剑了!长相秀美的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案上的肉,尽管面无表情但屠大叔发誓这个麻衣少年一定是饿个半死了,因为他肚子咕噜咕噜地叫。
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