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驰骋疆场而非躲在人后。”扶苏态度仍旧温和而平静,既不为王贲之前表现的不满而愤怒,也不为了他现在改口夸赞而得意。
王贲在扶苏仍显单薄的肩膀用力一按,看着城墙上据守的赵军,眯起眼神,沉声道:“跟紧我,一旦开战,我没功夫特意保护你。”
扶苏没说什么“我能保护自己”的话,他清楚自己的年龄和身份决定了自己注定要被保护,但这只是暂时的,不会影响他在即将到来的战事之中崭露头角。
扶苏安静的跟着王贲走上云车,凝望着不远处的井陉关,沉郁而悠长的号角带着特有的频率接连吹响,青色的旗帜在传令兵手中挥舞,中军大营的军令终于到达。
王贲立刻道:“上壮行酒!”
长桌立刻摆满了满满的秦酒,王贲看着即将出战的战士,紧绷着面容举起陶盏大口饮下,待烈酒下肚,他两颊浮起一层浅浅的暗红色,猛然将陶盏砸碎在地,抽出长剑转身面向站满了严阵以待的赵军的井陉关,声音嘶哑的高喊:“出战!”
攻城的大型器械立刻在滚滚烟尘之中被推向井陉关,黑色的秦兵像是流沙一般向城门翻涌而去,很快冲到井陉关下,淹没了一截城墙。
可惜,秦军和赵军早已经老冤家、死对头,在王奔带着前锋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