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的就是来回折腾,扶苏本可以说明伤势,然后求得清闲躺在榻上休息,是自己非要揭穿扶苏的安排,不得不来回起身、躺下的翻滚着陪自己折腾。
扶苏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纵容的说:“我自然可以将病情直接说清楚然后休息,可说清楚之后,你肯定更加担忧,日日看着我不得安眠。何必如此呢,本就是小伤。”
说着,他再一次伸手揉着胡亥的脸颊,扯着胡亥的嘴角弯成上扬的弧度,低声诱哄道:“我伤得不重,只是之后又要劳动你陪我继续吃软和养胃的食物了。我的胡亥不是因此嫌弃我吧?”
胡亥再也绷不住冷脸,笑了起来,可一对上扶苏温柔的双眸,胡亥立刻瞪了扶苏一眼,狠狠咬住他的手指,恶声恶气的说:“你七老八十也别指望我嫌弃!”
“七老八十……”扶苏若有所思的低声重复,随即恢复笑脸,贴着胡亥耳边吹了一口气,“大秦先祖多在天命之年辞世,你倒是很贪心,竟然想与我再多享受二、三十年的相伴岁月。”
心虚的神色从胡亥眼底一闪而过,随后他轻声说:“我还想跟你一起度过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可惜条件不允许,所以……哪怕你必将先我而去,我也能够快快乐乐的活下去,直到你来接我的日子。”
听到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