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了一眼,目光有如实质一般穿透过来,助理被那眼神看得背脊就是一凉,立刻端正态度。
于是,整场非常严肃的会议每隔十五分钟便准时地被“嗡嗡嗡”的震动打断,组员很尴尬。但当事人完全没有察觉到组员的情绪,神情自若。
随安然的短信很快就发了七,八条。
“梵希还在鱼缸边上,一动没动。我不抱走它,它是不是就要这样一直做下去?”
“我愿意牺牲一条小黑鱼……”
“它终于动了一下,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翻译成——你是傻瓜吗?”
“那缸鱼今晚受得惊吓不小啊,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明天晨起我应该能去收尸了吧……我觉得金鱼要承受不了这么强大的压力,直接被吓死了。”
“我已经准备睡觉了,梵希不困吗……那几条鱼真的有这么大吸引力吗!”
“我把鱼缸搬走有用吗?梵希会不会打我啊?会打我的吧……”
“梵希还在蹲守。”
温景梵看了眼时间,一边解散会议,一边给随安然回复:“不好意思,刚在开会。”
这一条信息,他回的没有半分心虚。可不是一直在开会吗!
“没关系,我猜你也是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