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村长也都挺熟的,一来二去的村长也就知道了刘巧月是个什么样儿,又见她和许诺是同年月同日生的,连时辰都没差啥,就难免比较了一番,又叹气:“老刘家那闺女是完蛋了。”
村长媳妇纳着鞋底子撇嘴:“就他们家那么娇惯孩子,想不完蛋?难!”
村长和刘爱国关系一向不错,不怎么爱听,瞪了一眼村长媳妇,在炕琴里边翻出来一张纸,戴上眼镜瞅了瞅,才递给许诺:“你看看这个,这是年前城里边送来的,你要是觉得没问题,就签了。”
把村里人送到城里当正经的工人村长是办不到,比较现在当工人比当兵都吃香啊!当兵那一年还给村里下几个名额,工人那名额却不是那么好拿的,但你要说把村里人送去城里当临时工,这总名额他还是有两个的,这个名额还是留给他儿子的,想着农闲的时候娶当个临时工能多挣点是点,不过现在却给了许诺。
许诺接过来一看,是县卫生队的临时工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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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2月,在许诺签了县卫生队的临时工作合同并且已经办理了函授教育的同时,对越自卫反击战爆发,而而吴家也因为战争的爆发,整个好似天塌下来一样。
吴母抹泪,哭的眼睛肿的像核桃,嘴里还在埋怨:“当初宝仓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