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道口子,但是不深,连缝合都不用,当即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死不了他也就不管他了,总归他没做出杀子的丑事,还对得起列祖列宗!
到底还是刘母和刘力侨心软,留下来陪着刘巧月,然而刘巧月可不爱听医生的话:“什么小伤口大伤口,你就是这么做医生的啊!我家里人担心我碍你什么事儿!治病你就治病,话还挺多,闲的啊你!”
医生本来还挺好奇刘父的举动呢,听了这话也不乐意了,但他也看得出来,这姑娘就是被惯得,他也懒得跟他废话,只是给刘巧月处理伤口更不加小心了,疼的刘巧月眼圈通红,直叫疼。
刘母看的心疼,哪怕恨刘巧月不知好歹,却还是问了医生一句:“这孩子疼成这样,正常吗?”
“正常正常,不疼才不正常呢,放心吧,一会儿打一针破伤风针就好了。”不过那医生又瞄了一眼刘巧月,意味不明的说了句:“不过就怕后期感染了,那时候说不准还要截肢呢……”
刘巧月这方面也没什么知识,她虽然不爱听这医生说话,可还是十分信任人家的医术的,她一向以自我为中心,也没意识到自己得罪了医生,这是人家故意吓她的,她倒是会照顾自己,直嚷嚷着要住院。
刘母是个老人,最早又是村里的妇女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