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诺现在也冷静了下来,心平气和下来,竟然也跟潘肖有史以来,第一次不争不吵的说话:“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潘肖挑起面条吃了一口:“你知道我刚来这的时候身上统共就有多少钱?八十几块,不节省开支怎么行?最开始跟孙子开那间小皮包公司,我们俩为了省下点开支,甚至去菜市场捡烂菜叶子回家对付。”
这要是以前,潘肖绝对不会把自己这么挫的经历说出来给别人听,他卯足了劲儿奔着出人头地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看见他有多成功多风光?但现在的他又有些不同了。
黑历史对他来说,不再意味着耻辱,那也是一段丰富的经历不是?没有那些,又怎么会有今天吃苦耐劳的潘肖?
然后他就笑了:“说实在话,自己做饭自己吃那会儿,我才知道自己当初在你面前挑三拣四的有多坏,那时候我就想啊,要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潘肖这话说的也是真的,当时他是真的想许诺想的要命,当然,他这人自私,想的最多的还是许诺怎么对他好,人可能就是这样,有些人你就算在意,在你身边你也不会觉得她有多重要,但当你离开她,你就会发现,太不习惯,潘肖当初就是那样,那些年他多混蛋啊?混牌场,喝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