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的委屈急需要发泄。她本以为何之洲可能再也想不起波士顿那件事事,有时候她也告诉自己那根本不算事,是她太斤斤计较太小心翼翼。可是,她忘不了何之洲说的那句“无聊”,淡漠又轻蔑,清清淡淡击垮了她所有的自信和理念,仿佛一切都是她在想当然。
他这样伤害她,她想辩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或许对比何之洲的“为人类进步做贡献的伟大科研事业”来说,她参加舞蹈比赛就像小孩过家家一样无聊。她不敢把她的梦想和他的对比抗衡,所以或许她乖一点比较好,不要让他操心和头疼,平添他的麻烦。
她安慰自己:至少以后何之洲成为厉害的科学家,她也是科学家夫人。
可是……
慢慢的,有些话她不敢对何之洲说了。跳舞不再是她的理想,变成兴趣可能会更好,想跳的时候跳跳,不想跳的时候就搁浅吧,反正真正能成为舞蹈家的人有多少呢。
沈熹哭个不停。她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吴翎和沈建国带着她参加跳舞比赛的场景:也是这样的冬天,比赛的会堂没有暖气。她跳舞穿的小白裙根本不能御寒,可是她一点也不冷。除了最后拿到令人惊喜的比赛分数,台下还有沈建国和吴翎捧着姜茶期待的模样。
就是因为亲人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