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妥协了,如果何之洲真觉得钻戒意义不大,大不了回头她自己挑一个喜欢的,让他给她戴上也一样。
“沈熹。”何之洲叫她。
沈熹抱着换洗的内衣进浴室洗澡,转过头问:“何先生,有事吗?”
行,先洗吧。
何之洲让她先洗澡,只不过洗完澡的沈熹也没有交谈的心情,直接爬到床上睡觉,她还睡得特别嚣张,一个人霸占了大半张床,等何之洲来发现。
可惜半个小时过后,何之洲还没有过来。
然后是一个小时……
沈熹忍不住爬下床,走出来叫了一声:“何之洲。”
瞬间,室内灯光骤灭。
沈熹无措地立在客厅中央,很快露台外面亮起了一盏小灯,何之洲姿态挺拔地立在那片温润的灯影里,瞧着有两分灼眼。
“沈熹,过来。”他对她说。
沈熹呆呆地看着何之洲,她隐约知道一点什么,小步地走了过去。不过浪漫不是那么好整,她穿的少,何之洲又回到屋里拿了一件外套,临走前让她不要偷看桌上的东西。
沈熹笑了,保证不偷看。
何之洲回来,替她穿上外套之后,带着她面对面地坐在露台的小圆桌前。
沈熹拢了拢外套,已经善变地换了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