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然后美而不自知地立在了练舞厅的中间,她面容微红,浅浅的灯光映在她娇嫩如初脸蛋,有一种岁月天真的羞红。
沈熹开始跳,柔情、铿锵、坦坦荡荡,仿佛一双手慢慢地拨开了江南的浓雾,里面立着一位红衣女孩,美得惊心动魄。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最后沈熹停下来,何之洲已经入神地忘了鼓掌。沈熹调整好气息,朝他做动作:“鼓掌啊,何先生。”
何之洲伸手鼓掌。
“怎么样?”沈熹问她。
何之洲:“很好。”
“棒不棒?”
“很棒。”
“美不美?”
“很美。”
……
沈熹抱住何之洲,又是熟悉的耍赖小模样:“何之洲,你今天夸我那么多,都把我夸得不好意思了。”
何之洲:“……”
何之洲觉得沈熹今天特别乖,虽然她一直在说话,但他感觉她今晚的心情是安静的。沈熹说她要养精蓄锐,所以下车之后的一段路,他背着她走。
沈熹趴在何之洲肩头不停说话,她说自己身体累了,但是精神还是很亢奋。所以他不止要要背她,还要陪她说话。
沈熹终于说到了堂堂,不过只有一句话:“堂堂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