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直起身问:“为什么?”
“因为你大了,已经许了人,不能一辈子同乳娘睡在一起。该与你同床共枕的是官家,他才是伴你余生的人。”她说着,眼里泛起点点泪光来,“到了我功成身退的时候了,以后我和阿茸住,你就一个人睡。这样万一官家驾临,你们小夫妻好和和睦睦的,官家心里也高兴。”
“我才不同他睡!”她赤足下地,拖住了春渥道,“娘,你不要扔下我。我自小和你睡,如今叫我一个人,我会害怕的。”
春渥笑道:“有官家,他会接替我的,你怕什么?你不是孩子了,要懂事。像上回鬼面人夜闯涌金殿,挑的是我不在的时候。那次官家兴许是想留宿的,但凡你聪明些,揭穿了他,或者如今已经如胶似漆了。”
她红了脸,捂着耳朵晃头,“别说了,我不想提起他。”见佛哥和阿茸端着食盒进来,自己拖过花几拍了拍,“来,放在这里。有果脯没有?你们都坐下,咱们一道赏月。”言罢轻轻吸溜了一声,“唉哟……”
三人吓了一跳,“怎么了?”
她说:“我肚子有些疼呀。”用力按压一下,咦了声,“又不疼了。”
春渥是知道的,她入大钺之后才成人,初潮在初四。算算日子,这趟晚了几天,也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