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甚不足?”
她一径叹息,“其实我不该来和亲。”
春渥拖腔走板泼她冷水,“即便你不和亲,也还是会到官家身边的。人家思慕你这么多年,哪能轻易放弃!”
秾华大大尴尬起来,嘟囔道:“别说了,说起来简直丢人。他要在我六岁那年看上我,那他必定是有病了。”
待要说笑,徐尚宫从廊子那头匆匆过来,福身道:“宜圣阁适才差人来回禀,说贵妃突然晕厥过去了,看情势十分凶险,圣人可要过去瞧一瞧?”
她听得一惊,起身问:“通知官家了么?”
徐尚宫道是,“平常妃嫔抱恙只需呈报圣人,这回不同,事情紧急,况贵妃身份尊贵,已经命人去福宁宫与宝慈宫传话了。”
她也不再多问了,忙整理了仪容跟随徐尚宫过宜圣阁去。
宜圣阁在一片杏林之后,景色不错,规格也不低。她提裙上台阶,见阁中人来人往,有好几位医官在场。内人和尚宫出来纳福迎接,她抬了抬手道:“昨日还好好的,今日怎么会突然晕厥的?”
尚 宫一壁引她入内,一壁道:“婢子们也不知,今日娘子说气闷,便出门在园中散步。婢子们随侍,寸步也不曾离开。娘子见一丛紫薇开得好,便停下折了一枝在手中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