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好了么?怎么对贵妃那么不拘呢?”
秦 让道,“圣人放心,官家这毛病只与圣人在一起时有好转,别人跟前就算装出寻常样子来,背后也要难受半天。圣人是官家的药引子,”说着嘿嘿一笑,“自打上次 圣人入偏殿书屋,臣就看出来了。所以圣人要是放心不下,就借着官家先前找圣人,到官家身边侍候着,梁贵妃也不能说什么。”
说自然不会说,恨必定会恨之入骨。若他借着酒劲做出什么来,现在去恐怕也晚了。万一弄出个捉奸的戏码,岂不把脸都丢尽了?
她拧着眉一笑,“禁中那么多娘子,都是名正言顺的,我凭什么控制官家幸谁?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去却万万去不得。你回宜圣阁吧,防着官家要指派你。”又吩咐阿茸赏他些东西,作为他高升的贺礼。
秦让走了,她心里油煎似的难熬。喝醉了酒,酒能乱性。贵妃生得如花似玉,眼色好,又会来事,说不定现在药引子换成了别人,她成药渣子了。
春渥见她这样只得来劝慰,“要学会忍让,你自己把人往外推,其他人可不是。大内多少娘子眼巴巴地盼着官家,谁得了机会愿意错过?”
“娘别说了,我头都疼了。”她揉了揉太阳穴,萎顿地倒回迎枕上。思量了下,悄声道,“着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