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非得说出来么?我是端稳大方的皇后,官家莫要教坏了我。”
他噎了下,“我是想让你放心。”
她伺候他穿上朝服,蹲踞下来整理他佩绶上的曲璜和冲牙,一面道:“我放心得很,倒是官家常记挂着,还让人找画册子,不嫌丢人。”
她居然嘲笑他,他把他捞起来揽在怀里,手从背上一路往下滑,滑到那俏臀上,轻轻捏了一把,“你说什么?”
边上有宫人,她大感窘迫,只咬着唇不说话。他低头在她颈上吻了吻,“太纵着你了,胆子越来越大。等我把手上的事办完了,我与皇后的账也该清算清算了。还上延福宫去么?住移清殿,那晚没有看明白的,我再让皇后看一遍。”
原来他都知道的,那还做癫狂样子给人看?她的脸轰地一下涨得通红,跺脚嗔怨,“你当我傻么?”
他正色道:“我给皇后说个笑话吧!以前有个进士到庙里进香,看见和尚……那个,便作了首诗,说‘独坐禅房手作妻,此情不与外人提。若将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说着吐舌一笑,转身取他的进贤冠去了。
她呆滞地思量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羞得无地自容。假作帮他戴冠,边上一盆墨菊开得正好,悄悄掐了一朵,嵌在他的玉犀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