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春渥,“上次派进宜圣阁的人,可靠得住?”
春渥道:“圣人放心,绝对靠得住。”
她长长叹了口气,“反正现在是死无对证,将下毒的事栽赃给贵妃就是了。贵妃欲取我而代之,不惜买通了阿茸陷害我,否则如何解释她们来得这样巧?我知道贵妃不会将我送去的人放在跟前,两个宫人只消作证贵妃召见过阿茸就够了,我倒要看看这种无头公案太后如何断。”
金姑子略思忖了道:“圣人这想法是可行的,怕就怕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
“官家么?”她怏怏歪在引枕上,神情落寞,“倘或是这样,我就赌输了,得认命。不过也借此看清,他和云观一样,没有什么再值得我留恋的了。”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反击,佛哥跃跃欲试,“婢子想办法出去一趟,同宜奴她们通个气。否则闹起来,怕她们没有准备。”
春渥为难地往外看了看,“有班直看守着,如何出得去?”
佛哥说:“买通两个黄门,待送饭的时候换上其中一个的衣裳,不声不响就混出去了。圣人放心,婢子们在绥国时专门受过调理,糊弄不得官家,糊弄几个禁军还是可以的。”
她 舒了口气,如此甚好。她是没有办法,虽然知道官家也有借机出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