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自己的孩子。她搂住他的脖颈,哭着说:“我们永远不分开了,好不好?”
他说好,徐徐抽离,重重深入。
她一直是个好脾气的人,如果没有逼得太紧,她是从容和缓的,甚至吃些亏,也不声不响地自我消化。她像春水入河,融化坚冰。再凌厉的攻势都可以包容。渐渐有婉转的莺啼倾泻而出,他受了鼓励,想来她并不是全然没有感觉的。
她 被颠得分不清方向,有时候做一件事并不在事件本身,只在背后的意义。他觉得她应该是快乐的,那么她就是快乐的。起先痛得剧烈,慢慢疼痛后退,有种崭新的体 验。她听见自己不可遏止的低吟,什么都不愿去想了,过了今夜没有明天也罢了。泪眼朦胧里看见他的脸,脸上有沉醉和狂喜,她觉得满足,一遍遍摩挲他汗湿的 背,把他抱得更紧。每一次撞击都是激烈的,力量惊人。她躬起身迎接他,迷乱地喊他的名字,他不回应,疾风骤雨式的奔袭。终于到了极致,耳中嗡嗡作响,像一 星微茫跃上半空,在黑夜里开出了绚烂的花。
夜沉沉,人也昏沉沉。他把她移过来,移到自己臂弯里,满足而庆幸,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喃喃唤她娘子。
她嗯了声,纤细的手臂抬起来,搭在他腰畔,“刚才说过的话不要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