钺军民的主心骨。官家在内城,则民心安定,士气振作;官家亲自追赶,扑空还是次要,万一中了敌国的埋伏,便会乾 坤动荡,天下大乱,切切草率不得。”
他被录景一提点,瞬间又冷静下来,抚着发烫的脑门踽踽打转,“一男一女,夫妻相称……若真是她,那男人是谁?”
“所 以需审慎,未得确切消息前,还请官家按捺。圣人脾气倔强,怎么能容忍陌生人同她称夫妻?会不会是有人声东击西,有意将禁军的视线转移开,好将圣人带往别 处?”录景掖着手觑他神色,复吮唇道,“不过在臣看来是个好消息,有人设局,是为了将圣人带离钺国,那么至少眼下圣人是安全的。臣说句实话,先前一直担心 圣人遭遇不测,如今心却放下了,圣人必定无恙,才值得花那么大的力气与禁军周旋,官家说可是?”
录景是为了开解他,不过说得有理 有据,他心里也略感宽慰。他这两日已经混乱了,前方的奏报一封接一封地送达,他强打起精神处理政务,心思却全然不在那上头。她丢了,他急得五内俱焚,整日 痴痴看着宫门,痴痴盯着更漏。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一天两夜,简直比走过一生还要漫长。天这样冷,她一个女人在外颠踬,不知受了多大的罪。抓住那个带走她 的人,他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