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呢?”
“民族舞。”
“再前年?”
“还是民族舞。”杨珊骄傲地略微扬起头,“这不正说明舞蹈,尤其是民族舞,在表演中具有非常大的优势吗?”
王启山又问:“假如你是评委老师,年年看歌舞,你烦不烦?”
杨珊争锋相对:“评委老师都有相应的专业素养,没有欣赏力的人才会觉得千变万化的舞姿没有意义。”
“我又没有嘲讽你的意思。”王启山说,“我只是觉得,因为老师的偏好,舞蹈类节目的分往往打得比较高,所以大家都去选舞蹈了。但是年年都是舞蹈难免让观众审美疲劳——是啦,你们专业人士可能不觉得,但我初中三年看舞蹈真是快看吐了。我也咨询过学长,说一中年年也是如此,歌舞扎堆,语言类节目少得可怜,就算有也是歌颂社会主义歌颂美好生活的。”
“所以,我说的没意思不是舞蹈,而是一味为了拿一等奖而随波逐流。为什么我们不能有创新呢?”
王启山很少有严肃的时刻。所以他严肃起来还是蛮有感染力的。杨珊被说的有些心动。只是同意他的看法,意味着要放弃喜爱的舞蹈,杨珊就不乐意了。她本来也是个十分好强的人,不愿说出服软的话。所以她看向了一旁打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