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那究竟是如何出来的,从无变有?
等等,难道这个人类真的有什么奇遇,这样的本事,也许自己可以好好利用……
沐清眯起眼睛,正打算开口,却发现他此刻连嘴角都勾不起来。
一条虫子,从他的耳朵里钻了出来,爬过那带着惊悚的双目,再从嘴边滑过。
“原本我只是想过来看看情况,毕竟总是处于被动,安全太难保证。”程晓将笛子放进口袋,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但是……身为一个人类,面对这样的房间,怎么说,我至少也该做点什么了。”
生存是必须的,但是为了活下去而丧失所有的血性,程晓觉得,如果他可以完全无动于衷,装聋作哑,那也就不必去做什么佣兵了……
说不定干点坏事,还来钱更快一些,这可比当佣兵安全多了!
千辛万苦、九死一生的去获得力量,无非是为了在自己想的时候,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程晓对于用语言折磨对手,没有多大的兴趣,他也不会亲手杀了沐清,毕竟雌体的地位非同一般,做事还是要讲究手法的。
他将无法动弹的沐清带到了宁殷的面前,松开墙上的锁链,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屋内惨绝人寰的哭喊声吸引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