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睛都没抬,对于叛变之人,并无二话。
“还是这么骄傲……”他听见菲斯莱德继续说道,“你太强了,菲斯拉尔,强得脱离了我们的掌控,很可惜,真的,我为你惋惜。”
男人对此不置可否,弱智的宣言,只是一种可笑的借口,不过是谋逆罢了,哪来这么多的废话,既然敢做,又何必狡辩。
菲斯莱德说着说着,觉得有些无趣,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太冷情,而且总是神情淡漠,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听说人在剧痛的时候,多少会微微动容。
菲斯莱德拿起旁边的烙铁,烤得通红的材质光是靠近,都能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他走到男人面前,蹲下身来,对准那白腻光滑的部位,毫不留情的将烙铁按在了对方的大腿根部。
某种鲜肉烤熟烧焦的味道传到鼻尖,菲斯莱德耸动肩膀,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多么甜香的空气,手腕用力下压,让这些气味来得更加浓烈一些。
男人皱着眉,一声不吭。
菲斯莱德有些不悦的看向自己身后的那名异族叛徒,“你都玩了有一段时间,他的骨头,怎么还是那么硬?”
“呵呵,菲斯莱德大人,酒是越醇越香,好东西,自然要多花时间,等到足够火候了,那才是最上乘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