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在b市的豪华顶层套房,他的医生来了,检查了半天,诊断轻微脑震荡和几处身体撞击造成的淤青和划伤,休息几天就可以。
处理伤口中间,佑历明来过,她看着他把那支枪用一条手帕裹起,放到一个手提箱里,拿走。
医生走后,他搬了张凳子,和她面对面坐着,帮她把脸上脖子上的灰擦干净,处理剩下的小伤口。医生只是帮她把大问题处理,顾易北就把他遣走了。衣服下面敏感部位的小伤口,顾易北要求自己清理。
平静的表情,安稳的动作,仿佛两个小时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为什么要这样,顾易北?”
他没说话,专注地用占了酒精的棉签轻轻擦着她肩,上面有细微的擦伤。微微低垂的脸,高挺的鼻梁线条一气呵成,长长的睫毛在他脸上洒下一层阴暗。
“顾易北,你说话啊!你又在拗脾气!”
他终于放下手中的棉签,妥协道:“你想知道什么?”
她拉起他的手,也许是因为之前的愤怒和紧张,手指依然冰冷,“顾易北,我也不赞同你父亲的强硬手段。但是你和他谈过吗?他为什么不同意我?如果只是要反对我们,他确实不必这样。但就算如此,他们也没有伤害到我,而且他也是你父亲,你为什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