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的事情,给你赔个不是。我那几个手下还不知轻重,当时我也没把话说完。”
眼前这个老人,脸上能看出年轻时候的戾气。但现今也迟暮,阮襄就算想着顾易北过去的经历,但仍然对这个老人抬不起气来。“顾伯伯您也不用这样。我也做的不周,其实是应该早日拜访您的。”这样,也不会让他如此不喜欢,以至于反对他们的婚事。
“呵呵呵。我也不在意这些事情。你也是个懂事聪明,又很规矩的孩子。易北如此坚持,我也难有所为。”
阮襄这下有些不明白了。其实她一直觉得顾啸先可能是看不上自己,所以才会反对她和顾易北在一起。但他现在这番话,似乎又不是这样。
“我这个人,一生以事业为重。做什么,也都从利益出发惯了。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是个喜欢和我背道而驰的人。现在,我手下的权力也抛了大半,也该是他们这一代年轻人的接手了。公司的事儿,也不是我说了算了。易北想要怎么样,就由他吧。”
“您……?”他这是要金盆洗手的意思?
宋元清一直在门外,这时看了看表,推门进来说:“顾伯伯,时间差不多了。”
顾啸先起身,“易北这孩子,执念太强。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地待他。这样,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