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保证。”
“我……这个药怎么让他服下?”阮襄还有些懵。
“您只要将它和其他药物或维生素片混在一起,每天饭前一粒就行。第一个疗程是六个星期,顾先生要服满六个星期的药。”
他将药瓶放入她手中,“那请务必让顾先生按时服药。”起身。
“那个,庄大夫,您确定不需要和顾易北谈话,或是做分析疗法?”她急着追问。
庄大夫推了推眼镜,说:“在病患还处于狂躁的阶段,只能采取先服药,等精神镇定之后才能进行精神分析疗法做精神疏泄,否则只能是事倍功半。那,您还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随时联系我。”
庄大夫离开,留给她一瓶药。
她却在问,真的要给顾易北服下吗?
如果顾易北需要的只是她,如果她已经决定不离开他身边。那这些药,还有必要吗?
她犹豫了。
从盥洗室出来,她迎面看到一个人,顿住了脚步,脸色变得清冷起来。
“我刚刚去看了顾易北。”佑历明依然是那副扑克脸。
“他睡了。”阮襄说。
佑历明没有接着句话,而是说:“那,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
“离开?去哪儿?”话出口,突然觉得有些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