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庄大夫没有马上继续回答,目光游走在两名警察和一直在门口边站着的张局长身上,带着哀求问:“如果我说了,可以从宽处理吗?”
“你说!”张局长开口喝道。
“好,我说,我说。”庄大夫诺诺回答,语言快速而断续,“阮……阮小姐,我在顾家这么多年,顾易北的情况我也大概了解。他出生下来就是个……特别的孩子,对事物的领悟能力很强,这也是所谓的天才儿童的表现。但他,他同时又很敏感,七八年前,顾太太死的前后,顾易北曾经表现出没有求生的欲望……”
“少扯废话,说重点!”张局长没耐心听庄大夫分析这些心理问题。
庄大夫声音还在打着颤,急忙两句话说完:“我,我,我是想说这样的性格如果没有找到正确引导,疏泄或者正确的爆发途径的话,很可能,很可能会有不堪设想的后果。”
“什么叫不堪设想的后果?”阮襄目光无惧,盯住庄大夫。
“我不知道顾啸先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儿子下这样的毒手,还唆使我和其他人加害顾易北。但有一点我很确认,”庄大夫抹着额头上沾满灰尘的汗,说:“顾易北和顾啸先对手,两个都是极其强悍的人,他们其中一个必死无疑!”
在场的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