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的,所以你不晓得,刘姐嫁了你这么多年,一直在委屈。”胭脂终于敢把这句话说出来,胡澄脸上现出错愕:“她委屈,可我从没亏待她。”
“可她要的,不是你能给的,而她要的,你也不会给。”胭脂迅速地戳破胡澄的念头,这让胡澄脸上的肉抖了抖,接着就看向女儿:“不对啊,胭脂,你是怎么想出这些事的?”
“我看书啊,爹爹,家里的书房不是一直做摆设吗?我被休回来之后,就每天都在书房看书,看书中的道理,久了不就明白了?”胭脂的话让胡澄又哦了一声:“你既想通了,为何不肯再嫁?”
“就是因为想通了,才不肯再嫁的啊?爹爹您瞧,我这样的性子,又受不得委屈。若等再嫁了过去,大姑子啊小姑子啊,丫鬟婆子啊,公公婆婆啊,都要把委屈当甜的来受着,那我怎么能受得了?”
“胡扯,什么丫鬟婆子敢给你委屈,她们要敢,打她们一顿。”胡澄被女儿的话说的笑了,胭脂的眼又眨了眨:“她们是不敢明着给,可是背地里给的,可多了。算了,爹爹,我也不和你说这个了。您啊,也别怕,却和刘姐说说二娘子的事。”
“胭脂啊,我不是怕,而是我觉得,你刘姐这些年来,和我之间,越来越不一样了。”温柔顺从,恭敬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