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你我人力所能挽回。”
非人力所能挽回,赵镇沉默了,再没说什么。胭脂看着他的失落,突然又笑了:“不过你说的很对,预先防范也是好的。不过,若回到家中,也要想这么多,真是十分难受。”
“所以你就不愿想这些,想要出家?”赵镇觉得自己离胭脂已经越来越近了,胭脂听到赵镇的话又笑了:“是,没想到你竟能明白我。我和你说,原先在乡下时候,虽然日子艰苦些,有时候还要受人欺负,但只要你能打的过别人,别人也就不敢来欺负你。但在这汴京城,不是这样的。时时刻刻的规矩,时时刻刻要你注意脸面,纵然那些事你根本不想去做,可总像有几千双眼睛盯在你身上一样。我就奇怪,为何我自己过的日子,既无愧于天,也不负于地,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为何要人来评说。可那样真的十恶不赦的人做的事,他们反而不敢去说。”
赵镇看着胭脂那闪亮的眼,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过了许久赵镇才道:“有时与人应酬是必不可少的。”胭脂点头:“我娘也这样说,然后还说,和人应酬也就罢了,可为何和自己的夫君,也要摆出一副应酬的样子?”
这样的话赵镇从没听过,眉不由挑起:“你说的应酬,是什么样的?”胭脂的眼转一转:“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