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公一向疼你,虽说他急躁了些,但他也是为赵家好。大郎,你是赵家将来的当家人,行事哪能毫无顾忌?”
这番话说的可真好听,赵镇终究忍不住道:“为我好,行事不能毫无顾忌。所以二叔公就想离间我们夫妻?这样的手段用在自家人身上,二婶婆,您难道不嫌太拙劣了?”
胭脂听赵镇问出这话,眼不由眨了眨,在胭脂瞧来,这算什么,不过一点小事,当做个屁放了就算,但赵镇既已问出,胭脂也就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等着符夫人回答。
年轻人终究是沉不住气,符夫人让唇边那抹笑保持不变就笑道:“什么叫离间你们夫妻?大郎,难道我送些东西给你,也成了罪过?”
“二婶婆,东西里面夹带了什么,难道您真一无所知?二婶婆治家向来严谨,从没出过一丝纰漏,能送东西过来的,哪是能被轻易收买的粗浅小厮?二婶婆,我早已不是孩子。”赵镇在最初的愤怒褪去之后,理智开始占据上风,缓缓地一句句说出。
符夫人晓得此刻否认,已经占不到上风,于是点头:“不错,周大郎的那封信,确实是我让小厮带进来的。”
胭脂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没想到符夫人竟然直接承认。赵镇的眉头皱的更紧:“夫人为何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