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惦着她,我又……”
“人若连生母都不记得孝顺,只记得嫡母,那算是什么呢?”胭脂反问邹蒹葭,邹蒹葭的脸微微一红。
“姊姊,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又担心,又担心……”邹蒹葭在那迟疑,胭脂拍拍邹蒹葭的脸:“娘她从来不在意这些,娘要的,从来都是别人的真心,而不是因为身份地位,对她害怕对她恭敬。”
这句话让邹蒹葭的眉皱起,接着邹蒹葭笑了:“我糊涂了,姊姊,是我糊涂。我在邹家久了,有时难免会觉得,世上的人总是要权衡利弊,然后才去做事。大郎他,有时也会这样。”
“对待不同的人,原本就要不同的心。蒹葭,娘如果真的权衡利弊,才去做什么。那她的这顿打,就不会打在爹身上,而是打在刘姐身上了。”胡府所有的一切都是胡澄上战场出生入死得来的,在很多人眼里,对胡澄巴结还来不及,怎会指出他的错误,要求他做别的?
邹蒹葭面上露出笑容,胭脂拍拍她的脸:“别去想那么多,你和大郎,只要能真心孝顺娘几分,就够了。”
邹蒹葭提一口气,还要说话,红柳走进来:“娘子,宫中方才来人,说,册立太子妃的使节,将在明日午时到达赵府。”
胭脂面上不见欢喜,邹蒹葭按住她的手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