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笑了:“我们赶来,并非听令,而是想要告诉赵都监一声,你不过一个过路上司,还请快些往麟州赶,免得误了期限!”
赵镇身边的武德郎大怒,张口就要骂。赵镇止住他:“哦,你的意思,是我不该管这件事?”
“该不该的,我也不好说,毕竟你在汴京,锦绣堆中长大的,怎么知道我们这些人的辛劳?”汉子说着,往身后看去:“你们说,是不是?”
汉子身后的兵丁都发出哄笑!
“你们可知道,站在你们面前的人是谁,他是……”武德郎气急,又要为赵镇说话。赵镇再次止住他:“那么,你要怎样才肯听命于我?”
“我自小家传的枪法,在这杠枪下,能走过十招的人不多。赵都监,你若能走过十招,我就听命于你,如何?”这汉子一脸不屑。
赵镇笑了:“那好,我已经很久没和不要命的人打过,请!”
“赵都监,还请上马,不然的话,会有人说我欺负你。”汉子就是这样不阴不阳地说话。赵镇又是一笑:“不必了。请。”
既然赵镇做出不怕的神色,汉子的神色也一变,拿起手上的枪就往赵镇这边打来,一步两步三步,眼见只离赵镇一步的时候,赵镇还是不动。
赵镇身边的人面上都泛起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