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出征归来一样。
“你啊,就是太纵着他们,我见你进来时候,就疲惫不堪了。”胭脂好容易把孩子们各自赶开,小儿子也放到一边睡着,这才给赵镇端茶,又给他换靴。
“都几个月没见了,他们想我呢,我不和他们多说一会儿,怎么行?”赵镇把胭脂的手握住,握在手心里。胭脂坐在丈夫身边,用手摸一下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烧,要像上次一样,受了伤没有好好地治,孩子们一走,差点晕过去,再一摸,额头都烫手。”
“我这次没受伤,你放心好了。”赵镇说着就解衣衫:“来,给你瞧瞧,走之前是什么样的,回来之后就是什么样的。”
胭脂把他的手放下:“我知道,这会儿有些冷了,等我把火盆烧起来再解衣服。”赵镇嗯了一声,眼就闭上,胭脂知道他已经十分疲惫,摸一下他的脸没有说话,只是拿过一张薄被给他盖上,自己在旁边把赵镇换下的衣衫拿过来,一针一线地开始补起来。
“汴京,汴京……”熟睡着的赵镇突然皱眉,口中喃喃说出这么几个字来。胭脂放下针线看着丈夫,伸手去抚他的额头,赵镇又重新睡着。
汴京汴京,那是不想回去但不得不回去的地方。胭脂继续做着针线,想着女儿说的话,不由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