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从一开始就是个宿命,承受这个姓带来的荣耀,同时也承受这个姓带来的痛苦。胭脂能明白这一点,想来赵镇也很快能明白这点。胭脂看向远方,仿佛能看见丈夫站在那里,昂首向天,他也不会低头的,胭脂知道。
“不说这个了,姑爷升了官,你的诰命也下来了,永安郡夫人,总要摆酒请客,招待招待大家。”王氏用话岔开。
胭脂看着躺在炕上的胡澄,语气带着凝重:“爹躺着呢,我摆酒请客做什么?”
“你不愿意,那就我来,胭脂,记住娘告诉你的话,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活的高高兴兴的。姑爷年纪也不小了,别惦记着他。”胭脂终于忍不住,伏在王氏肩头。
王氏把女儿抱紧,轻声叹息。
这酒还是摆了,不过只请了请家里人,至于那些别的应酬,胭脂也多没有去。赵家那些出嫁的小娘子们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孩子们更多,赵嫣见了这么多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们,高兴的不得了。
和她们在那说自己在麟州的事,还有这一路上的风景。
赵五娘子看着在那说话的赵嫣,对胭脂笑着道:“嫣娘这等伶俐,还不晓得到时能嫁到谁家?我的两个儿子都小,不然就早早定下。”
“五妹妹你可真能想,嫣娘过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