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你弟弟妹妹,因此你总觉得,现在 身份不同了,如果再像从前一样,我会不会有顾虑,或者说,等你弟弟长大了,他会不会有别的念头?捷儿,你若真这样想,就不是我生下的孩子了。你弟弟若有别 的念头,那也不是我教养出来的孩子。”
“娘,儿子错了!”赵捷规规矩矩地对胭脂行礼,胭脂笑着摇头:“不是你错了,你的这些顾 虑,若换了个人,也是常见的。当日杜老太君去世之前,对全家人说,休要忘了一家子姓赵。此刻,我也想告诉你,休要忘了你和你弟弟,都是我生的。若有一日, 你们兄弟彼此猜忌,你对你爹爹战战兢兢,那我情愿再没生过你们两个,情愿没有这江山。捷儿,别人或许觉得我这话矫情。但我还是要说,对我来说,泼天的荣华 富贵,又哪比得上一家子在一起,说说笑笑那么欢喜?”
赵捷点头:“娘,这些儿子都明白,儿子只是一时想左了。”
胭脂摸索着儿子的脖颈,笑容没变:“是啊,你是储君,以后所学的和你爹少年时候所学的都不一样,娘没有什么好教你的。在娘瞧来,权势啊,荣华富贵啊,这些都很好,可这些和一家子比起来,就低的多了。若非……”
胭脂停住口,若非柴昭用一家子性命相逼,也不会让赵镇就此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