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箬说着,过去敲了卫生间的门,楚未应道:“谁?”
他开了门,柳箬站在那里,一脸担忧,他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柳箬的面颊,“我没什么事。”
柳箬“嗯”了一声,没说其他。
此时时间不早,要一点钟了,柳箬已经困倦,楚未和大家告辞后,就搂着柳箬走了。
柳箬开车,楚未指路,回到家后,楚未在门厅处将柳箬抱住,柳箬感受到楚未状态不对劲,便由着他抱着自己,柔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魏涟的事让你难过了。”
楚未叹了口气,说:“不能让你陪着我不开心。我没事。”
柳箬把他推开了,低下头将靴子脱掉,穿着拖鞋往客厅里走,她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魏涟他要为他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如果你觉得你自己失了劝导的职责,让他成了这样,你以后会良心不安,你现在大可再去找他,当然,如果你觉得他不会听从你的话,你也可以将这件事告诉他妈妈,说实在的,他妈恐怕迟早会知道这件事,然后很伤心吧。”
楚未也换了鞋慢慢走进了客厅,门厅处的梅花换成了红梅和腊梅相间,客厅里的沙发旁边的柜子上花瓶里也插了一支红梅,梅香满室,这是他和柳箬走后,保姆阿姨过来给换的,而且